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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clyde 2017-05-12 23:39:33 +08:00
古代就曾经可以过，不过后来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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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dongus 2017-05-13 00:15:36 +08:00 via iPhone
老用户与狗不可享受此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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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0290 2017-05-13 00:19:17 +08:00 via iPh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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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y 2017-05-13 00:19:31 +08:00 via iPhone
@xiaodongus 单身老用户表示死在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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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so24 2017-05-13 00:23:50 +08:00
还以为是铁塔公司的功劳，原来更进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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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dongus 2017-05-13 01:05:00 +08:00 via iPhone
@Weny 同单身老用户，已对联通不抱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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