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源，是否是一门生意？

[aboat365]

Faker.js 删库事件有感。先声明本人是名普通程序员，偶尔维护开源项目，在工作中也使用大量的开源程序。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如果站在利益（中性词）的角度来观察开源，就能看到不一样的世界。本人认为，开源就是一门生意，Faker.js 的作者只是一个生意失败的人。
纵观开源界，确实人才济济，有各种厉害的项目，但成功背后都有资本的影子。开源世界，并非是世外桃源，反而是一个毫无规则，毫无底线的修罗场。大多数的开源项目，就如同那河里的鹅卵石，随波逐流。漂亮的鹅卵石偶尔会被小孩子发现拾起，更多只是被捞起碾碎成了混凝土，大多数直接淹没在历史的断层里。
最后，我只是一个玩泥巴的人，希望有人一起来玩泥巴。

评论区已经出现一些有意思的思考，本来我想长篇大论，担心大家没有耐心看，所以输出的言论可能出现歧义。我特别注明了利益，是一个中性词（引申至生意也是中性词）。 用爱发电，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这只是高级的自我实现需求，与此同时，基本的生理需求也是必须的。开源是门生意，只是认为从利益角度，希望能寻找一种更好的分配（合作）方式。 我认可Faker.js作者的能力，希望他能赚钱，最后再次自嘲自己是个玩泥巴的（技术渣）！

我用第二条附言陈述一些事实：

• 开源贡献排行榜一眼望去全是大企业；
• 企业是盈利机构，热衷于开源，是为了获得更大的收益；
• 能从开源项目中获得名利的人是极少数的，而且极度分化；
• 一个有影响力的开源项目，需要投入不少的时间；
• 开源有利于推动世界发展；

事实来源于众所周知。对于认可开源是门生意的朋友，能否阐述一下，个人或企业如何做好这门生意，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66beta]

除了 RMS ，其他人都是利益驱动

[kop1989]

开源这个玩法本身就诞生于生意：用无私、透明来换取人气和市场占有率。
但区别在于：当你真的拥有了人气和市场占有率之后，你怎么做。

[fengjianxinghun]

RMS：不要用“开源软件”，要用“自由软件”，开源这个词消弱了 RMS 心目中的自由软件政治意味。

[czfy]

我倒是觉得楼主挺好笑的
开源为什么不是生意？

Linux 是不是生意？
是
它开源么
是

这不就结了么

[Jooooooooo]

为了自己的梦想 /理念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啊.

[abc500]

必须是生意。 就好像黑灰产

[coderluan]

讲道理，你这不是什么突发奇想，而是完全的后知后觉......

[sagaxu]

嘴上都是主义，心里都是生意

[liuidetmks]

@czfy 哈哈
白马是不是马？
是
白马是不是白的？
是
结论：
马是白的

[zxcslove]

不管它是什么，向着劳有所得、整体利益最大化这个方向没错

[cmdOptionKana]

开源可以是生意，也可以不是生意啊，总不能说开源就只能是生意，不能是业余爱好吧？

[jones2000]

开源只是一个免费劳动力市场。 资本用几个成功的案例，来吸引全民开源，获取更多的免费劳动力。

[coderluan]

@liuidetmks 兄弟，你这类比太拉了，人家是三个概念，到你这就剩二个了，自然不对了。

那匹白马是不是在拉车？是
它是不是马？是
结论：马能拉车

[IvanLi127]

@liuidetmks 你偷换概念了

[2i2Re2PLMaDnghL]

@czfy 小词不当

Linux (M+) 是生意 (P-)
Linux (M+) 开源 (S-)
开源 (S+) 是生意 (P-)

3-AAA 段式是无效的

[yidinghe]

Faker 的事情不具有代表性，作者对自己的用户有不切实际的期望，不代表其他人也会这么想。

什么是生意？生意是契约买卖，也就是说，怎么付费要事先说好，不能让别人用了之后再去要钱，这不是做生意之道。所以开源生意现在的普遍做法是仅限非盈利场景下的免费使用，同时额外提供付费的企业授权。

[uni]

要有完整的经济模型才行，而 web3.0 让这成为了可能

[czfy]

@2i2Re2PLMaDnghL 其实举这个例子，其中一个原因是楼主赋予 “生意” 这个词强烈的负面属性，然后顺带把开源也负面一把，好像开源要不就是纯洁无暇的（我玩泥巴我自豪），要不就是肮脏得一无是处（ Faker.js 唯利是图是垃圾）

[power100]

其实还是观念问题，很多人就是觉得开源=免费 /公益 /用爱发电。。。。。

[cssk]

万物皆生意

[libook]

开源本身没法成为生意，因为 License 明确表示了可以无偿使用。

但是开源可以为生意服务的。
比如 Linux 基金会的赞助商们需要用 Linux 来跑业务，Linux 基金会需要赞助来开工资，从而形成可持续性运营。
又比如 Google 靠 Chromium 和 AOSP 来获得 Web 和移动端的市场，并构建市场壁垒，使得自家在 Web 和移动端的服务赚钱。

Faker.js 作者处于明面上开源了但心里不想开源的矛盾境地，在商业闭源软件领域是失败的，在开源自由软件届也是失败的，怨不了别人，最终以威胁和破坏的方式来“维权”，把自己的信誉也败掉了。

项目开源前一定得想清楚，开源的目的是什么，是否可以接受因开源而放弃一些权利，哪些情况不能忍需要在 License 里规定清楚，需要哪些防御性措施。License 是要让所有人都遵守的，包括作者自己。

开源届有两大错觉，一个是项目作者无偿提供软件但总觉得别人欠自己钱，另一个是使用者用了开源软件总觉得有商业软件一样的质量保障和售后服务。

[charlie21]

是一门不精心运作就很容易赔本的生意。RMS 运作得就比较好。运作得就比较差。你可以专门开一个公司，提供这样的服务：负责帮助 Faker.js 这种开源项目运营，然后你可以收取佣金。就像一个软件代理商比如数码荔枝所做的。

运营的内容，比如 在 JS conf 上邀请 Marak 发表演讲，给一万块出场费。RMS 也是赚出场费的，否则你以为开源运动领军人物怎么赚钱

[alexkkaa]

不能这么说 很多都是用爱发电的。

[hronro]

@libook #21
「开源届有两大错觉，一个是项目作者无偿提供软件但总觉得别人欠自己钱，另一个是使用者用了开源软件总觉得有商业软件一样的质量保障和售后服务。」

这句话说的没错，但有意思的是，在这个事件中，这两个问题都出现了。

Marak 的心态我觉得是有点问题的，他选了 MIT License 就意味他其实放弃了他一直在抱怨的那部分权利。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当初选的是 GPL 或者其他限制更严格的 License ，也有可能他那几个开源的库就不会有今天这么流行了。

另一方面，MIT License 也要求使用者自己为使用这些代码的风险负责，也就是说，即使 Marak 主动往代码里加 BUG 或者其他恶意代码，那也是 Marak 的权利，你们这些用了 Marak 的大公司，可以给 Marak 发 PR 或者 fork ，但你管不着 Marak 怎么做。

然而现实是什么呢？ Marak 这么做了之后，NPM 强行撤销了他发布的新版本，GitHub 直接把他的账号封了。（顺带一说，NPM 和 GitHub 都是微软这个大公司的）

说好的风险使用者自己负责呢？大公司说，Fork 之后再修改我们的构建系统，把原软件替换成我们自己 Fork 的版本？这太麻烦了，我们可以直接剥夺 Marak 对他的开源项目的所有权，然后一切问题就解决了嘛。

所以我觉得 Marak 某种程度上说的没错，现在就是大公司在欺负这些开源作者而已。

[eason1874]

人类互助从来都是有条件的，互助对象一向就不包括强者

好比你为社区筹办了一个免费图书馆，给学生提供自习室，帮助想看书的人，于是你没设定门槛。结果有一群富裕的老头老太太把图书馆当自己家书房，每天来占位置给自己的孙子

按道理说，图书馆免费，他们也能来，但是你本想帮助没能力的人，结果却是有能力的人天天来白嫖，我就问你气不气。你说有钱有能力的人应该别来，要是来了就应该捐点钱来支持图书馆运营，结果又被人拿条款说事，说图书馆免费提供给所有人，他们有权白嫖。他们确实有权白嫖，但你气不气，无论出于仇富还是初心，你都会气炸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应该要求占有大量社会资源的巨头和巨富做圣人，对普通人就别那么多要求了

[ck65]

「所以我觉得 Marak 某种程度上说的没错，现在就是大公司在欺负这些开源作者而已。」+1

引用一下我自己的推：「这事感觉开了一个十分糟糕的头，它似乎把开源贡献者和受益者明确分为了两个阵营，而运营方选择了站在受益者（ FAAMG ）一边，对贡献者说：项目协议反正是你自己选的，没人给你钱也是你咎由自取的，你家遭火灾是你个人问题，请你不要做对不起「社区」的事，代码我给你重新发布了，you’re welcome.」

https://twitter.com/mogita/status/1480205552307236864

[pengtdyd]

开源在国内不是生意，是慈善

[alanleung410]

我觉得开源是一门生意，是一个很不错的商业模式。
这个商业模式没错，错的是人的心态。
开源作者对项目的预期很重要。
我看过很多靠开源项目发财的作者，有赢得人气的，有赢得风投的，也有赢得名企岗位的。
我自己本身也在维护一个 php+vue 电商开源项目，不敢奢望太高的成就（虽然想），佛系维护，顺便交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有一起做开源的朋友欢迎一起交流。

[aboat365]

@yidinghe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盈利方式

[JaguarJack]

开源是很好吸引用户的方式！能不能赚钱关键看有没有配套的产品，因为使用开源项目的人，肯定是围绕其定制相关功能产品的。如果开源项目不错，有一定影响力的话，很多人还是愿意付费购买产品的。

[aliveyang]

是生意，不过这生意不只是赚钱

[muzuiget]

@hronro “说好的风险使用者自己负责呢？大公司说，Fork 之后再修改我们的构建系统，把原软件替换成我们自己 Fork 的版本？这太麻烦了，我们可以直接剥夺 Marak 对他的开源项目的所有权，然后一切问题就解决了嘛。”

Github/NPM 哪里有剥夺他的权利，他的代码依然是他的的代码，他的代码依然在他的硬盘上，只是“分发”渠道是 Github/NPM ，这也是 Github/NPM 的权利，可以封掉那些会危害社区的代码。

[dropsio]

@sagaxu 绝了都...

[charlie21]

又被人拿条款说事？
假设有一种授权许可，允许个人开发者免费使用，但超过 100 位雇员的公司或年盈利超过 100 万的公司如果使用就要付钱。那么使用这种许可的软件 如果它的月下载量 1000 万 那么它就会赚得盆满钵满。

不，开源界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不会允许这种授权许可出现。而且开源界要和这种东西划清界限，并且贬斥之。
说到底其实是开源界在戕害开源者，是开源界的约定俗成规矩在戕害开源者。用了别人的劳动成功却不用给别人付钱，还有比这更侵犯知识产权的吗？这就是开源界所鼓励的。而你既然选择了进入这种鼓励侵犯知识产权的社区那么你还说什么呢？你必有所图！（若你无所图则你不会来）那么在外人看来，这这这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互相利用的游戏。

[hutoer]

@charlie21 协议可以自己随便写。比如 mysql 就是双协议

[qiaobeier]

开源如果可以是生意，那太好了！

[secondwtq]

> 开源就是一门生意，Faker.js 的作者只是一个生意失败的人

这话是废话，但是也很有意思——类似 Marak 的事情其实在各行各业，开源非开源都在发生。没有必要因为开源圈所谓的“用爱发电，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而特殊化这一事件。

> 只是认为从利益角度，希望能寻找一种更好的分配（合作）方式

同理，你这个话所有人都在说。当然最后的意思一般都是“希望能寻找一个自己分配得更多的方式”，regardless of 自己现在分配到了多少。

[Cielsky]

@hronro 你说的是协议所规定的，可封他号的是 github ，这又是另一个主体了，github 肯定得为他的用户负责吧，封掉一部分搞破坏的用户。

当然，强者愈强，大公司在开源界本来就占有优势

[icyalala]

每个人开源都有自己的 "动机"，注意是动机。
比如我的一些项目，是因为我发现有些东西别人都没做或者做的不如我的好，我想分享出来。
这满足了我 "分享欲" 或者 "表达欲"，但不涉及金钱或者名声之类的利益，但无论如何都有一个最初的动机。

"动机" 是否就是 "利益" 这就是另外的话题了。楼主的想法算是心理利己主义，也就是认为人类所有行为都是出于个人利益，即使做的利他的的事情也是为了 "让自己感到快乐"。我不是很认同这类观点，不做过多讨论。

Faker 作者的问题是，他现在的生活条件（房子被烧、身无分文）已经完全变了，
他最初的动机即使是不涉及金钱或名声的，但现状和他的动机已经无法匹配了。
他现在生活都难以继续了，再从道德上对他苛责未免太过了。

[z775729168]

这又不是开源的问题，问题是把问题简化为金钱冲突。

不断有人说科技巨头利用开源，可笑的是，谁能想出一个合理的方法，计算开源软件在科技巨头利润中的比例呢？谁又能确定这些公司没有能力自己开发代替品？如果这个世界是大量私有软件充斥市场，是不是变得更好了呢？

科技巨头的巨大利益是因为开源软件？非也，是因为现在互联网和传统实业不同。
传统实业，一个是难以垄断，一个更重视客户，因为商品，比如汽车，需要事先生产，每一个客户来之不易。
现在互联网巨头在占据市场后，利用用户的数据能创造更好的产品，获得用户易如反掌，垄断市场后，之后的用户又不得不交出数据。
可事实上，用户应该对自己的数据有绝对的所有权。

最后，特别好笑的是，老是谈论金钱和开源软件的关系。虽然现在漫威的超级英雄大火，怎么没人讨论漫画电影中没有给超级英雄捐钱的桥段，或者超级英雄怎么可以穷？
不是你的直觉有问题，答案是，这个世界是就是有为了单纯的信念行动的人，就这么简单。当然这个话题展开太大了，就饶了我吧。
如果你的思维不能跳出金钱的束缚，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上有不能用金钱衡量的东西，自然不会理解开源。

我想想，我们现在使用的语言是利用了古人的开源，你能活着很可能利用了父母的开源，我们现在的文明，数学，物理，化学等等都是利用了开源，连上学也是利用外国传教士的开源。
能明白吗？开源对于软件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就像历史上人们做的一样，因为人是有心的。
当然，心是一个中性词。

[zpxshl]

@hronro 难道你觉得 github 没有权利封掉风险代码？

[zpxshl]

规则是作者自己选的，事后觉得委屈，这有啥好说的。

[lewinlan]

@hronro 请不要开口就阴谋论。就算 npm 和 github 背后不是大公司，我们也依然需要一个组织来维护社区的正常运行。
#32 楼说得挺好了，npm 和 github 是分发渠道。它是免费的但并不是完全“无偿”的。从法律讲有用户协议，从道德讲它们制止了明显的作恶行为 维护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 这也没毛病。
不喜欢大公司，那别把开源代码托管在大公司的渠道呀，自建 git 很难吗？

[lewinlan]

楼主的观点本身就带有很强的倾向性了。
不妨冷静思考一下，为什么开源就是你死我活？没有 star 就算是死了？没赚到钱就是死了？大公司抄了你的代码是死了？(违反协议的情况除外)
开源的本质应该是分享和创造吧。
技术本身是很纯粹的，非要用世俗的眼光去看，那谁也拦不着你。

[binux]

@charlie21 不需要假如，unreal 引擎许可证就是这样的。
开源界也有 MongoDB 禁止假设服务出售的条款，“开源界”许可了吗？他根本就不需要允许！

[kuangwinnie]

开源从最一开始，openBSD 那帮人的时候就是一门生意。。。。

[msg7086]

我写开源软件就是为了让软件的用户帮我 debug 和交 PR 。
如果有一天我被公交车撞了，用户也可以继续使用和开发。
相反的，我平时也用到了很多已经无人维护的项目，我也会去修改维护他们，让我能用到原本用不到的软件。
有人把开源当作生意，有人把开源当作扬名立万的工具，那么剩下的那些人就不是人了吗。

至于基本的生理需求问题，一般可以通过上班解决。
稍微有点能力的开发者年收 10 万美元应该不成问题，在比较富裕的公司里可以轻松拿到 20 万以上。
如果开发者忙于工作，无暇顾及开源软件的维护，那完全可以和其他人合作。
我有一些项目因为没有精力维护，所以建立了 organization 然后邀请了愿意协助维护的人进来，然后交给他们。

[holinhot]

慈善机构是生意吗

[aboat365]

我在很久以前看到过有人讨论为什么中国开源的影响力不如欧美，其中从经济角度的观点令我记忆深刻。此观点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简而言之，原因是在软件发展史上，欧美比中国更为富裕。

[onc]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无解了很多年了。
当年 Eric Steven Raymond 提出开放源代码运动的时候，也只是对 RMS 的自由软件运动的一种微调或者说妥协、折中的办法。
大家都能明确看到开发源代码与自由软件运动中的优点，这个优点是巨大的。
但大家也都清楚，不管是自由软件，还是开放源代码软件，都缺少一个经济模型，来保障这种模式可以正常、清晰、有明确正回馈的发展下去。

一旦可以有一个好的经济模型支撑开源运动，这里面的潜力无疑是超出大家想象的，是对当前体系具有颠覆性的。

[charlie21]

@binux #45 我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开源界应该帮助开源者向大公司收费。开源界是否会向大公司收费？显然 它不会的 参见理由 A ，那么它就要向开源者收费了 参见理由 B 。

理由 A 如果它向大公司收费，那么等于开源界向大公司收费。那么等于持有开源精神的人们在用自己的开源代码向大公司收费了，等于开源界选择了与其被大公司揩油 不如直接揩大公司的油，开源界积极揩大公司的油

理由 B 它没法向大公司收费，那么它就是在向开源者收费，它将某一些劳动者本该获得劳务费 抹掉了，就等于向开源者收费，甚至会把自己圣女化 提高开源运动的准入门槛，“你在参与神圣的运动你就应该 pay ”，这样让开源者交费交得更开心

理由 A 和理由 B 在开源界处于入不敷出吃不上饭的的边缘的情况的时候 这就是这个问题最有意思的地方，那么 若开源界不去揩大公司的油，开源界就要去揩开发者的油 —— 如果开源界选择揩油揩开发者的油，那么当你决定去揩大公司的油时你别指望开源界帮你什么：你向右 开源界向左

[charlie21]

开源界本身处于一个爱莫能助的姿态，这是在 faker.js 作者 Marak 删库之前。开源界本身处于一个自保的姿态，这是在 faker.js 作者 Marak 删库之后。一个要么爱莫能助要么谋求自保的组织，一个魅力值很低的组织，它能吸引来的往往是死忠型拥护者了

[Kagari]

所以 Faker.js 的事件是告诉我们以后投毒要间接和持久一点吗🙏
或者直接把项目卖了用来投毒，交给专业人士效率会高一点